前三回,我们说了征服者伊耿的战争和统治,以及他建立的伟大的坦格利安王朝,AC13年第一次多恩战争结束后,伊耿开启了长达24年的和平统治,为国家的长治久安建立政策和经济基础,并且册立了自己的继任者——雷妮丝王后的儿子伊尼斯·坦格利安。
《权游前传》坦格利安家族史(3)——伊耿的和平统治
AC22年,伊尼斯王子与瓦列利安家族的阿莱莎小姐结婚,两人很快有了女儿雷妮亚公主。公主降生让祖父伊耿非常高兴,因为这个孙女寄托了他对雷妮丝王后的爱和怀念。伊尼斯一脉子孙繁盛,在AC26、29、34、36年,又有了长子伊耿、次子韦赛里斯、三子杰赫里斯、次女亚莉珊。王国上下为国王家族接连添丁沉寂在一片欢腾之中,性情温和的伊尼斯王子也受到了百姓的爱戴。
雷妮亚公主生性羞涩,柔声细语,不太愿意与陌生人接触,却极其喜欢动物和书籍(龙之家族中的海伦娜就有雷妮亚的影子)。雷妮亚九岁的时候,有了自己的龙——梦火,她对自己的弟弟妹妹亦姐亦母,她将龙蛋放在杰赫里斯和亚莉珊的摇篮里,而那两条龙就是沃米索尔和银翼,此后这样方式被延续了下去,成了龙族加强孩子和龙联系的一种方式 。如此有母性光辉的雷妮亚,却在之后的很多年里受尽了亲情带来的伤痛。
AC33年,伊尼斯王子和阿莱莎王妃开始进行王家巡游,而60岁的征服者伊耿开始退居幕后,一心筹划王城的建设。此时的首都君临已经成了全国第三大城市,但是其杂乱肮脏也是首屈一指,尤其王城伊耿堡过于丑陋破败。于是AC35年,伊耿堡下旨要求用石材重建伊耿堡,项目由国王之手和维桑尼亚王后监督管理,他自己则将朝廷搬往龙石岛。
AC37年,伟大的征服者在龙石岛中风驾崩,此时伊尼斯王子正在高庭巡游,因此由梅葛王子为父亲念诵悼词,瓦格哈尔点燃了火葬堆焚化了一世英王。至此在冰火世界中留下赫赫威名的龙王离开,留下了丰富的政治财富,以及两个儿子既五个孙辈,第一场继承权的斗争也拉开了,可无论谁坐上铁王座,能否延续龙王的辉煌都是大大的问号。
伊尼斯王子在得知父亲去世的消息后,迅速骑乘闪银从高庭返回龙石岛,申明自己继任国王的权力。当伊尼斯带上了父亲的瓦雷利亚钢红宝石王冠,在场贵族纷纷跪地效忠并无异议。伊尼斯亲手扶起自己的弟弟梅葛,说:“以后我们将并肩统治”。并将父亲的佩剑“黑火”赐给了他,这对于一个本来就不擅武事的国王,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因为早先梅葛已经得到了维桑尼亚的佩剑“暗黑姐妹”,这相当于把两把族剑都交给了弟弟,也把家族征战的历史荣光也拱手相让。
随后他带着群臣回到君临,坐上那把的丑陋的铁王座,百姓们在瓦砾堆里为曾经的王子欢呼,此时的伊尼斯还没有感受到王座的份量和痛苦。按照维斯特洛的规矩,新的国王还需要得到教会的祝福,统治才能长治久安。所以伊尼斯决定出发去旧镇,但他没有向父亲一样驭龙飞翔,而是带着浩浩汤汤的队伍缓慢前进,在沿途的每个城堡作客宴饮,享受百姓对他们的欢呼。
在繁星圣堂,总主教为伊尼斯呈上一顶黄金王冠,冠上雕刻这七神的面孔,至此伊尼斯一世真正的加冕为王,但是他放下了父亲的瓦雷利亚王冠,那顶凝结着铁血与力量的王冠。国王还沉浸在登上铁王座的喜悦中,危机已经开始酝酿了。
尽管他继位名正言顺,百姓也显示对他的欢迎,但也有人窃窃私语认为伊尼斯太过软弱,而七大国需要的是一位战士。维桑尼亚王后就是流言的支持者,她认为自己的儿子梅葛才是真正的王,能手握“黑火”的人才配继承伊耿的事业。同时征服战争带给各大家族的创伤还在,那些希望通过战争报仇雪恨、博取荣誉金钱、攀登权力阶梯的人,始终在蠢蠢欲动。而伊尼斯一世 ——一位和善谦逊而国王,让他们看到了冲破伊耿“和平法令”的枷锁,重启战争卷土重来的希望。
公开的叛乱开始于赫伦堡,这座被龙焰洗礼的雄伟城堡,在征服战争期间被赐予昆廷·科何里,但是他的孙子荒淫无度。被欺压的百姓联合自称 “红心”赫伦的匪徒,里应外合地夺取了城堡,并自封为河流王。 此时伊尼斯国王正巡游到奔流城,徒利公爵希望国王马上驭龙平息叛乱,但伊尼斯怕重蹈母亲在多恩的覆辙,要求徒利公爵召唤封臣集结队伍才出发,等国王的军队到达赫伦堡,匪徒早已逃窜只剩一座空城。
随后局势进一步恶化啊,叛乱如雨后春笋,在王国各地出现。谷地的罗纳·艾林公爵被弟弟杰诺斯囚禁废黜,并重新立起山谷之王的旗号;铁群岛又一位牧师国王从海洋升起,以淹神的名义号召信徒;多恩赤红山脉里也出现一位“秃鹰王”,号召多恩人向坦格利安复仇。
伊尼斯确实不是一位战士,看到叛乱四起,完全束手无措。这位长在和平年代的国王想不明白,从前那些为他欢呼的臣民为何要叛乱,他们为什么不来御前申诉。国王能做的就是送阿莱莎王后和孩子们去龙石岛,以免被战争波及。他想派首相集结舰队平息谷地叛乱,但又怕君临空虚自己安危不保,于是又派首相去搜捕“红心”赫伦,而且还想召开大议会讨论平叛策略。如此的优柔寡断,朝令夕改,让王国上下更加重了对他的轻视。
诸侯们等不到王令,都开始自己寻求解决方法,这样一来王室对战争的最终决策权被彻底打破。符石城的罗伊斯伯爵召集了谷地诸侯,并寻得了维桑尼亚太后的帮助,在梅葛和巨龙“黑死神”的加持下,自立为王的杰诺斯·艾林被属下背叛扔出了月门,就像他之前对自己的哥哥做的那样。平息叛乱的梅葛王子在鹰巢城大开杀戒,将所有参与叛乱的人全数处死,残忍的性格让在场的人记忆深刻。
铁群岛上,掠夺者首领葛恩·葛雷乔伊也迅速出击,在老威克岛和大威克岛上进行了大屠杀,很快平息了叛乱的牧师国王和他的信徒。他将叛首人头送到君临邀功请赏,伊尼斯非常满意地奖励了他一个心愿。葛恩非常聪明,提出将修女修士驱逐出铁群岛,这样可以防止教会对人民的同化,对维护铁群岛独立和统治有很重要的意思。伊尼斯既已有言在先,只得勉强同意,这不但得罪了教会,也造成了铁群岛掠夺者在之后几百年不停为祸四方。
叛乱者中多恩的“秃鹰王”最成气候,他打起“多恩复仇”的旗号,迅速聚集了几万人的部队,其中不乏其实和长矛手。多恩领主戴蕊拉公主虽然多次公开谴责,但始终不肯出兵镇压,更有传言说公主只是做表面功夫,实际暗地里为叛军供钱供粮。 但众多的追随者也让秃鹰王得意忘形,他决定分兵出击:他自己率军向西攻打夜歌城和角陵,另一部分由维尔伯爵带领向石盔城进发。结果两队人马最终都折戟沉沙。
“独手”奥里斯·拜拉席恩终于等来了复仇的机会,老公爵最后一次从风息堡率军出征,在石盔城下将维尔伯爵击败俘虏。奥里斯砍去了他双手双脚,报了自己曾经被他父亲“寡妇爱人”的断手之仇。秃鹰王率领的部队久攻夜歌城不下,只得弃城继续向西,结果被黑港的唐德利恩伯爵带领的边疆地联军一路追击,又被手持“碎心”的角陵伯爵“蛮人”山姆带领的部队堵住去路。秃鹰王带领的乌合之众纷纷不战而溃,“秃鹰王”也被俘置于荒野喂了秃鹰。后世称秃鹰大猎杀为第二次多恩战争。
最初的叛乱者“红心”赫伦坚持到了最后,四处流窜的他在神眼湖附近的村子里被找到,四起的叛乱终于被平定,在战争中六神无主的伊尼斯一世,在战后又找到自己的用武之地。战后伊尼斯慷慨地封赏了参战的诸侯,并对弟弟梅葛王子尤其加以殊荣,封他为国王之手。王国短暂地恢复了和平,但伊尼斯国王和梅葛王子的联合统治并没有持续多久。
伊尼斯国王两兄弟是完全不同的人:伊尼斯好文、谦逊、宽容、不坚定,而梅葛好武、自负、易怒、很固执。性格的对立加上王权的矛盾,伤口最终还是被撕开了。AC39年,长久无子的梅葛王子,突然宣布妻子瑟蕾茜·海塔尔不育,自己已经迎娶了赫伦堡伯爵的女儿亚丽·哈罗威为二房。 婚礼在龙石岛按照瓦雷利亚的传统私下进行,在维桑尼亚太后的庇佑之下,虽然修士极力反对梅葛的一夫多妻既成事实。
这场婚礼并没有告知伊尼斯一世,消息传开后国王勃然大怒,海塔尔伯爵也为自己的女儿抱屈,总主教甚至宣布梅葛娶二房妻子是通奸和犯罪。面对全国上下虔诚领主的纷纷谴责,梅葛不以为然丝毫不退让,声称教会的规则管不了坦格利安人。这让一向在维斯特洛大陆极具权威的教会感受到了威胁,也让教会和坦格利安的矛盾再次生根发芽。
伊尼斯既无法管束弟弟,也无法压服教会,为了平息全国的声讨,他只得勒令梅葛王子,二房妻子和王室地位二选一。倔强的王子选择了后者,带着亚丽夫人、巨龙“黑死神”和家族宝剑“黑火”,离开君临飞往潘托斯,将自己的发妻瑟蕾茜抛在身后。国王满以为这样惩罚弟弟已经足够,为了安抚教会甚至任命墨密森修士为国王之手,可教会并不领情继续发布对王室的谴责,全国上下民情沸腾,开始议论伊尼斯的软弱无能。对于王权来说,慈悲和威慑是并重的,没有慈悲的国王是暴君,但没有威慑力就无法捍卫王权。
伊尼斯对危机四伏的情形并没有十分在意,他觉得弟弟已经离开,矛盾的平息只是时间问题。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伊耿堡上那座即将落成的国王新居——红堡,一座完全由粉红色的石头修建的雄伟城堡。伊尼斯国王满怀喜悦幻想着,自己的子孙后代将在这里统治万年。统治万年的家族我们没有见过,但几世而亡的王朝却多之又多。
和平国王好做乱世君主难当,因为在矛盾一触即发的年代,掉落一个小小的火星,都可能烈火焚身。不知道伊尼斯一世是迟钝还是心宽,AC41年国王宣布长女雷妮亚和长子继承人伊耿订婚。抛开其他不说,按照瓦雷利亚的传统,这是理所当然的不错结合,伊耿王子15岁,英俊优秀,雷妮亚公主18岁,美丽友爱,而且两个孩子自幼关系很好。但就是这样一个国王自认完美的结合,却掀起了一场空前的政治风暴。
教会和征服者伊耿的默契已经被打破,梅葛王子激起的反对浪潮还未平息,雷妮亚和伊耿的婚约无疑是教会最好的武器,而且充满危机感的教会绝不愿意再次妥协。总主教非常明白自己的力量在哪里,就在虔诚的信徒和广大的民众中间。因此教会向全国发出严厉的申明,指定姐弟通婚为乱伦,他们的后代都是孽种,这不仅是反对一场婚礼,而是将整个坦格利安家族推上了刑台。
矛盾已经摆上台面,但国王选择无视它们,继续坚持为两个孩子举行婚礼。婚礼在雷妮丝丘陵上的思怀圣堂举行,到场的宾客们却战战兢兢,因为不远处的小巷子里,教会武装“战士之子”就在不远处注视着他们。婚礼上国王将龙石岛亲王的头衔给了伊耿王子,这一举措彻底得罪了维桑尼亚太后,因为那是自己儿子梅葛王子的位置。太后愤然离席扬长而去,当她的龙掠过月亮时,月球呈现出了鲜红的血色。
伊尼斯国王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内忧外患的局面,谕令新婚继承人夫妇开启全国巡游,幻想可以像当年自己和妻子一样,以王室的和睦来挽回百姓的心。但他完全低估了教会在维斯特洛大陆的权威,以及人情冷暖民心向背的瞬息多变 。王子夫妇一路并没有受到预期中的欢迎,反而在多个城堡受到冷遇,在赫伦堡甚至连门都没进去,哈罗威伯爵要求国王也同样认可自己的女儿——亚丽夫人,作为梅葛二房妻子的地位。
教会乘胜追击继续强硬手段,将国王之手墨密森修士逐出教会,因为他主持了王室乱伦的婚礼。面对教会的咄咄逼人,伊尼斯国王依旧不温不火,居然自降身价写信向总主教申辩,结果换来的却是乱伦的“孽物国王”的谴责,说他是个僭主和暴君,无权统治七大王国。宗教向来都是王权最棘手的问题,依靠宗教可以凝聚甚至把控民心,但宗教一旦失控也非常可怕,必然会凌驾在王权之上,因为它的力量来自每个疯狂的信徒。
总主教的表态让教会成员更加憎恶王室,战士之子占领了雷妮丝丘上的圣堂,穷人集会甚至闯入了国王卧室。伊尼斯国王心虚害怕,带着家人到龙石岛去避难,遭到了维桑尼亚太后的耻笑:“要是你父亲还在,繁星圣堂早就是一片灰烬”。伊尼斯确实不是他的父亲伊耿,他对全国的民情沸腾束手无策,只能看着情况进一步恶化。
针对坦格利安家族的叛乱四处窜起,而这次不是匪徒的无理取闹,而是七神信徒的“圣战”。虔诚的领主扯下了龙王的旗帜,战士之子占领了君临城门,穷人集会涌上了街头,不断向百姓和诸侯施压。在西境巡游的伊耿王子夫妇不得不躲进秧鸡厅避难,连狭海对岸的商人都说,总主教才是维斯特洛大陆真正的“无冕之王”。
躲在龙石岛的伊尼斯国王惊惧忧郁,身体状态急转直下,听闻继承人儿子被围困在秧鸡厅,更是不耐悲痛,在AC42年郁郁离世。阿莱莎王后为国王举行了葬礼,巨龙闪银点燃了火葬堆。但是维桑尼亚太后并没有参加葬礼,她火速飞往潘托斯,接回了梅葛王子 。梅葛王子随后就举行了加冕仪式,带上他父亲的瓦雷利亚钢王冠,自封为坦格利安家族的梅葛一世,新的时代就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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