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子坊(田子坊度过了最冷清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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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假期,上海久违地迎来了一波出行热潮。安福路上挤满了时髦男女,武康路上的网红与摄影师也拿出认真的营业态度,巨富长的街角少不了拿着精酿社交的年轻人。


弄堂两侧的店铺有一大半都是关闭状态,有的门口已经贴上了“旺铺招租”的信息。零星开着的几家店里也并没有多少客人,有的店员坐在店里玩手机,有的则站在门口和旁边的同行聊天。


在几年前,田子坊还不是这样萧条的模样。


“文艺”是田子坊早期最大的标签,也为它吸引来了第一波人流。Johnny在2000年前后加入陈逸飞的工作室工作,在他的记忆中,当时的田子坊和“商业化”毫无关系。


上海人Kat在读大学期间就很爱来田子坊,因为这里“是一个文艺气息和热闹氛围巧妙结合在一起的地方”,他常常和摄影社团的朋友一起来这里拍照,“很出片,大家也都愿意来”。


2011年,陈逸飞工作室搬离了田子坊,外界猜测,最大的原因就是很难再负担起这里高昂的房租。Kat毕业后曾想过利用Gap Year(间隔年)来田子坊开一家小店,但是却无法支付这里过高的房租。



在Kitty的记忆中,田子坊永远是人声鼎沸的热闹样子。从2013年开始,定居德国的她每年都会带自己的德国朋友们一起回一次上海,田子坊是他们每次都会造访的目的地。


“那边既有老上海的味道,又有西餐厅、酒吧这样适合外国人的店。我记得有几年在田子坊里,随便走进一个小店,店员都是会讲两句英文的。节假日走在里面,有时候外国人比中国人还多的。”Kitty回忆。



但过度的商业化已经开始吸食田子坊的生命力。艺术家工作室陆续撤出后,田子坊开始被“义乌小商品和快餐店”占领:雪花膏、臭豆腐、手链项链。在社交媒体上,田子坊的标签也从“文艺”变成了“上海游客必打卡的景点”“100元吃遍田子坊”等等。


雪花膏一度成为田子坊的标签

沦为打折商品的雪花膏

据Johnny的观察,2014年以后,田子坊的风格就变得和很多仿古景区类似,上海的时尚青年和本土化的外国人从那时候开始,就基本不去田子坊了。


上一次田子坊频繁出现在新闻里,是在2020年。疫情刚开始时,外国游客数量骤减,田子坊经历了第一波“倒闭潮”。据统计,当时田子坊共倒闭了88家小店,占到总店铺的四分之一。


两年过去,当时勉强支撑下来的小店们,遭遇了更加严峻的危机。在今年3月接受公众号“跟俞菱逛马路”的采访时,多位田子坊小店的店主都表示反反复复的疫情和居高不下的房租是他们选择退租、离开的决定性因素。


比起房租,如今更让店主们担心的是人流量一去不复返。巅峰期,田子坊每年的人流量为1450万,平均每天有4万游客,白天每小时的人流量在3000到4000人之间。为此,田子坊的门口挂着一块监测客流的LED屏幕,以防里面的游客量过载。这次再去时,这块LED屏已经被撤走了。


一位店主告诉我,从6月复工开始,田子坊有为小店减免一部分房租。“但是现在根本没人来,就算减免房租,没有生意的话,我们也是撑不下去的。6月以来,一天能有三位数的收入,就已经算是不错的了。”望着空空如也的弄堂,她叹了一口气。


离开田子坊时,我看到一家紧闭大门的店,门口塞着一个沾满灰尘的信封。取出一看,才发现是一张已经寄到了好几天的电费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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