仧(她,70 后女画家,爱恨情仇都有过,为何选择不婚不育,单身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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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婚不育的70 后女人,是我的一个远房堂姑,目前已经移民加拿大。

上一篇文章讲了堂姑的身世背景,今天继续说她大学毕业后的事。

四年本科读完后,堂姑已经 27 岁。

资助过她的A男28 岁,救过她命的B男30 岁,两个男人都在等待堂姑发话。

这些年,他们一直都在默默地等着她,两个人也都知道彼此的存在。

但堂姑谁也没见,而是选择了离开。她心知自己根本给不了他们想要的那种结婚生子洗衣做饭的俗世生活,就别再耽误人家了。

堂姑拿着文凭和画册,直奔上海画家村,成了一名职业画家。

她在上海一待就是 20 年,以画画为生,卖画,教学生,办过几次画展,在圈内小有名气。

期间她是如何辛苦闯荡的?大概只有她自己知道,外人都是直接看结果。

看到她的名字经常出现在各种媒体上,老家的人都纷纷艳羡。

那些年,堂姑成了全家族的骄傲,人们逢人就讲起她的传奇故事,说她是所有女孩子中最有出息的。

但是堂姑却总觉得心里惶惶然,总觉得缺少了什么。

她身边的朋友,也都是搞艺术的,其中不乏有钱有闲的富家子弟。在和他们的来往过程中,堂姑见识了人世繁华,也看到了种种不堪。

她觉得自己正在远离尘世,漂浮在半空中,没着没落,也不开心。

但这一切,却与婚恋无关。

堂姑在上海博取功名的第十个年头,她的奶奶和爷爷相继去世。她奶奶临死前告诉她:你不结婚,我死了都合不了眼。

堂姑没有回答,心里却在说:我答应过你的,不离开这个家,不离开你。我要让你知道,你没有在替别人家养女儿。

事实上,六婆死后十多年,堂姑一直在做噩梦,怎么都走不出来。

为此,堂姑游历天下,去了很多地方野游;研究过心理学,哲学,还去过一座网红寺庙做志愿者,试图从中找出答案,但最终都无解。

这个过程中,她最大的感受,就是尘世皆苦。

她的情绪,也像极了那句经典的禅语:“起初看山是山,看水是水;随后看上不是山,看水不是水;最终看山又是山,看水又是水。”

看遍了山水,勘破了人生,她越来越很少说话,心事全部用画笔和颜料诠释。

她也始终没有嫁人。

那些年,堂姑先后交往过数任男友,始终却都因为各种原因,没能走到结婚那一步。

20 年过去,A和B的孩子都快要结婚了,她仍然孑然一身。

她不愿结婚,不愿陪一个陌生男人吃喝拉撒,家长里短。

她也不愿生孩子,害怕自己给不了孩子想要的一切,更怕孩子没有按照自己的心愿成长。

唯一好转的,是她和父母的关系。

堂姑出名后,她的父亲对她非常客气。

而她的母亲变得卑微而热情,对女儿好得不得了,好得让堂姑一度很是感动,也忘记了幼年的不幸,原谅了母亲过去的一切。

堂姑是个心思简单的人,她被眼前的假象蒙蔽了,然后做出一个后来看起来是失误的决断。

2019 年,堂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厌倦了当下的生活,她思前想后,决定回老家,侍奉双亲,养花种草。

年底的一天,她变卖了在上海的所有家当,毫不犹豫地回来了。

堂姑走后不到两个月,你懂得,那场迄今已经三年、还不知道要持续多久的疫情就来了。

很多留在上海的朋友都以为堂姑事先得到了什么消息才胜利大逃亡的。

堂姑有预感,能先知先觉,可能就是天生的一种能力吧。

她非常庆幸自己所做的选择。她住在乡下的院子里,种菜,养花,画画,一个人过得不亦乐乎。

然而,她很快就发现,故乡的一切,似乎又回到了 30 年前。

首先是她的父母对她的归来非常不满,认为她混得很差,所以才逃回乡下避难。

更何况族人的议论。那些一辈子生活在乡下的人们都无法理解她的行为,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放弃在上海的一切,跑回乡下?

她家的亲戚们更是玩起了变脸游戏,一改往日对堂姑的夸赞和崇拜,嘲笑她如今溃败了,混得不如一个农妇。

有一次,他们甚至纠集了十多个人,围攻堂姑,批评她不该年纪轻轻就跑回来养老。既然 这样,那前半生闯荡辛劳又为了什么?

她这样的年纪,别人都有了孙子了,她却还是孤身一人,老了怎么办?

堂姑也不解释,起初还陪着笑脸默默听,后来连逢场作戏都不愿意了。她不出席家族聚会,不参加活动,自己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完全无惧闲言碎语。

曾经家族里最有出息的女子,却成了最失败的。萦绕着堂姑的气氛渐渐变得尴尬。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年后,堂姑的母亲再次变脸了。她一改这十多年对女儿的阿谀讨好,又像 30 年前一样,处处刁难女儿,动辄找茬。

她已经 70 岁了,老了,打不动了,也不敢动手,只会骂骂咧咧。

堂姑也不再像 30 年前那么软弱,她迎头反击。但她的做法不是骂回去,而是冷对。

她避而不见母亲,不来往,不联系。

堂姑的父亲,则感到了恐惧,他非常害怕女儿会因为仇恨而不给他们夫妻俩养老。

堂姑的父母后来又生了两个儿子,其实大可不必担心。

堂姑的母亲过了很久才明白了一个事实:她和女儿之间,没有亲情。她对女儿没有爱,女儿对她也没有爱。她们之间,只有义务。

疫情迄今持续了三年,在第二年的时候,堂姑在乡下的日子渐渐少了,经常来回奔波,没人知道她在忙什么,她也不告诉任何人。

直到有一天,她告诉两个弟弟:她要出国了,以后父母的事,就拜托他们了。至于她自己,要钱,可以;要人,没有。

在她的父母和所有外人的震惊中,堂姑凭借艺术家身份拿到了枫叶国的移民准许。

没人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去申办的,按照枫叶国最快也得一年多的移民审批程序,那她至少为此准备了一年半多。

是什么时候呢?也许是她那位已经 70 岁的母亲再次口吐秽语的时候?也许是那十多名亲戚一起围攻她的时候?

这些都不重要了。

堂姑走了!

也许她这辈子都只能像一棵浮萍,到处游走,无法安定。但无论如何,只要她开心就好!

听我奶奶说,堂姑一出生就非常懂事。小小的婴儿,不哭不闹,给吃的就吃,不给吃的,就等着,从来听不到她哭。在 她会说话前,人们都以为她是个哑巴。

长大后,除了经常做出令人震惊的大事之外。平时她看起来很普通,也很乖巧,不惹事,但也不好惹,爆发起来一般人承受不住。因此家族里老老少少的人,大多都对她敬而远之。

同样的,她也很淡泊,一身清风似的,从不沾惹是非麻烦。

后来发生的很多事情,似乎都证明堂姑是个原本就不属于这个家族的另类。她大概是不慎掉落凡间的仙子,她知道自己的来历和去处,所以不想在人间留下任何牵绊。

堂姑低调内向,从不在人前招摇。但每隔几年或者十几年,她总能出其不意地搞出一个大动静,震惊了所有人。

爱吃瓜的村人、包括亲戚们,都在好奇她的一切,却没人能搞清楚她的心思。

她的做法总是让人想明白,事后很久才恍然大悟。这让她活得很孤独,因为没人能真正理解她的内心——似乎她也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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