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山庄(去年8万/亩,明年3万/亩,你能接受阳光玫瑰这种价值回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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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8万/亩,明年3万/亩,你能接受阳光玫瑰这种价值回归吗?

师崇元在介绍三畛村“阳光玫瑰”发展史

师崇元是“五亩换大奔”的见证人。

2017年,当周晓杰(陕西含之蜜宇现代农业科技有限公司董事长)5亩“阳光玫瑰”卖了68万元在当地引起轰动时,时任陕西省渭南市临渭区故市镇三畛村(现南师村)村主任的师崇元第一次接触到这种又香又甜的葡萄。

“当时我听到很多流言蜚语。”师崇元回忆道:“有人说,葡萄能卖十几万一亩,不可能,肯定是骗人的,他们叔侄俩和客商串通一气,把果压在库里,根本卖不了,就是想卖苗;还有人说,这是传销,别上当……”

“你相信吗?”我笑了笑,好奇地问道。

改造升级之后的含之庄园

“开始我也持怀疑态度,但对这个价格我没有怀疑,因为咱也经常在外面跑,知道很多东西卖得很贵,只是好奇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来观摩。”师崇元说:“然后周晓杰也来找过我,探讨如何带动全村去发展。他的心思一直放在三畛村……”

“到什么时候村民相信种葡萄阳光山庄真的能换大奔?”我追问道。因为从我写周晓杰“五亩换大奔”的案例到“阳光玫瑰”苗木脱销阳光山庄还有2年的间隔期。

“应该是2019年。”师崇元说:“那一年周晓杰在村部开了一场推介会,目的是让大家相信,这个‘阳光玫瑰’真的能赚钱,赶快种。”

“五亩换大奔”的周晓杰(2019年)

那一年的会议我也在场,周晓杰还邀请了徐卫东(神园葡萄)和几位客商,还有草台班子助兴,办得挺热闹的。我印象最深的是,有位杭州的客商还投资种了5亩“阳光玫瑰”。这对普通农民来说,是很有说服力的。

“你当时有没有动过心,自己种几亩‘阳光玫瑰’?”我笑着问道。

“有啊!那个时候周晓杰经常来陪我喝茶,我说你已经是百万富翁了,我都看着眼红,要不我也栽几亩。”师崇元说,“周晓杰就讲,你弄不了的,一是从来没种过地,吃不了那个苦;二是你自己没有时间,如果找人干活的话,执行不到位可能就失败了。你还不如过来,我们一起做服务。”

2019年正是周晓杰成立公司做产业服务的第一年,缺人手。在跟随周晓杰走访云南建水、宾川等“阳光玫瑰”产区之后,师崇元下定决心,于2020年辞去村主任职务,正式加入含之蜜宇团队。

三畛村及“阳光玫瑰”园区鸟瞰图

截止目前为止,三畛村“阳光玫瑰”的种植面积已达到700多亩,占土地总面积的2/3。凭借这几年“阳光玫瑰”的红利期,绝大多数农户都在城里买了房,也买了车,真正实现了国家乡村振兴战略中所期待的产业兴旺、共同富裕的良好局面。

周晓杰的三叔周金玉是其中的典型代表。

他比周晓杰晚种1年,初为3.5亩。2017年客商出价13.5元/斤,卖了17.15万元;2018年客商直接40万包园;2019年,客商订的价格是30元/斤,签了阳光山庄合同,交了10万元定金,后反悔,周金玉只得重找客商,价格20元/斤,卖了46万元,加上没收的10万元押金,总收入56万元;2020年7月遇大雨,大部分树体涝害致死,后重栽,因地势低洼反复淹水,至今尚未投产。

周金玉和他种植的“阳光玫瑰”(2018年)

另外,周金玉在2018年新种10余亩“阳光玫瑰”,2022年卖了90多万元,是他种“阳光玫瑰”以来收益最高的一年。

“你怎么预判今年的行情?”我问周金玉。与师崇元不同的是,他不仅是“五亩换大奔”的见证人,更是经历者,完整地经历了我所说的“阳光玫瑰”黄金五年(2018—2022年)。

“10元/斤以上就差不多了。”周金玉说:“其实我每一年对价格的期望值都不高,去年我说卖12~13元/斤就可以了,结果卖16.8元/斤。去年三畛村最高的卖18元/斤,我排第二。”

大穗大颗粒的“阳光玫瑰”

有意思的是,原先那位果商投资建的5亩“阳光玫瑰”在一年后以货款的形式抵给含之蜜宇公司,去年又转到周金玉手上。我不由想起在云南弥勒种“妮娜女王”的贾润贵和郭飞夫妇,2019年扩种之后并没有带来更多的收益,却带来了更多的焦虑。

“担不担心扩面积后行情会走下坡路?”我问道。现在做农业有点像在股市炒股,最怕牛市轻仓,熊市满仓。

“我今年又做了2亩地的水滴形,就是为以后考虑的。”周金玉说:“以后市场肯定要回归到好吃的,不一定是好看的,有钱人喜欢吃好吃的。”

水滴形的“阳光玫瑰”

“但你有没有觉得这个主动权是掌握在果商那里,不是掌握在消费者嘴里。”我提醒道。这也是周晓杰在2022年转而做奔驰状“阳光玫瑰”的根本原因。

“今年市场已经发生了一些变化。”师崇元说:“我们有些湖北的客户,主动要过去那种水滴形的处理配方,因为市场的反馈是去年那种大串大颗粒的今年走不动了。”

这个情况我已经在云南了解到。早期上市的大穗大粒的“阳光玫瑰”因为口感不达标,市场受阻,反倒是那种穗形较小、口感较好的“阳光玫瑰”受到果商的追捧。比如,蒙自石军农业5月10日开园的“阳光玫瑰”被深圳阳光庄园以95元/公斤的价格包园。底糖要求是16%以上。

周金玉在展示水滴形的“阳光玫瑰”

“所以我今年拿出2亩地做水滴形,来检验一下客商的需求是否发生变化?”周金玉说。

“那产量标准呢?”我接着问道。

对“阳光玫瑰”的品质来说,这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指标。周晓杰最初的标准是:一亩地留2000穗,单穗重1.5斤左右,亩产量控制在3000斤之内。但最后大家做出来的产量都远远高于这个水平。

“我刚开始几年的产量都在3500~4000斤/亩之间,去年是按5000斤/亩的标准做的。”周金玉说:“但是因为去年处理剂调整了一下,颗粒变大了,从15克变成20克,每一粒都增加了5克,你算算。”

每亩2000串的留穗标准

“前几年是不是有这种趋势,产量越高收益越大?”

“对!整体来说是产量越高,收益越大。”

周金玉自己的实践也证明了这一点,在历年中,去年他的产量最高,收益也最大。去年三畛村还有一家比他产量更高的种植户,亩产值超过10万元。

“你怎么看‘阳光玫瑰’未来的趋势?”我再问师崇元。他属于旁观者,更容易看清形势。

“我前年说,‘阳光玫瑰’还有5~10年;今年说,5~8年。不管是10年还是8年,打底是5年。”师崇元说。

完成疏果的“阳光玫瑰”

我不知道他说的5年是指“阳光玫瑰”的红利期还是经济寿命。在我的理解中,“阳光玫瑰”作为商品的经济寿命会很长,在有生之年,很难再出一个新品种能取代这个跨时代的品种,但暴利期(黄金5年)已经结束,接下来种植者考量的是它的盈利期还有几年?

师崇元所说的5年打底可能指的就是这个盈利期。

“首先,从去年开始,‘阳光玫瑰’的扩种已经没有那么疯狂了,加上国家非粮化政策的限制,面积不会再无限制地发展。”阳光山庄师崇元详细分析道:“而且中国的人口基数大,吃的人多,卖16元/斤你可能阳光山庄不吃,但卖6元/斤你吃不吃,所以不用担心卖不掉。现在对种植户来说,首先要回归理性,降低利润预期,比如,去年一亩地挣8万元,接下来一亩地可能只挣两三万元,你得适应这个变化。而不是价格下来了,我就拼命搞产量,最后会把自己搞死的。”

去年高产导致的“阳光玫瑰”黄化症状

“你觉得大家能接受吗?或者今年会有多少人会按照你们定的产量标准去做呢?”我不以为然地问道。贪婪是人的本性。

“很少!”师崇元实事求是地说:“我早就跟周晓杰说过,你不用跟种植户讲产量标准,他们不听的,只有通过市场教训才能转变他们的观点。”

“出现卖不动的时候……”

“对!而且一年的教训都不行,至少两年起步。”师崇元说:“比如今年做高产的也卖了,那他明年肯定会再做一年高产;明年只要还有个别高产园也能卖掉,他还会走这条路。虽然价格不行了,但我可以在产量上进行弥补。”

师崇元(左)和周金玉在查看新品种的长势

“这里有个节点,什么时候会出现追求高产、做大穗大粒的最后都卖不动了?”我问道。还是像股民的心态,要追到最高点才算最后的赢家。

“我估计今年就会出现。”师崇元和周金玉异口同声地说。

2023年5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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