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水寺(住在农村的表姐家里穷得叮当响,每次见面都提起我哥哥还欠她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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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的一天,妈妈让我打电话给她的外甥女程晟。

提起表姐,当年她还在襁褓中的时候,她的生母(我的姨妈)就把她送给当地村民了。那家老两口一辈子没有孩子,年过五十,是村里的五保户,家里穷得揭不开锅。

距离金州15里有个水源地,位于大黑山旅游区边缘,山清水秀,环境优美。表姐住在那里,从她家到金州响水寺只有几分钟的路程。我曾经去过表姐的家。那时候,我在家里待业。表姐正巧来我家,张淑清说:“你把老五领你家住几天,到时候你俩一起回来过春节。”

表姐的家在大道边上,门前有一条宽阔的大河,当年村里给她家盖的三间大瓦房,她结婚以后,和丈夫、儿子住在里面,她的养母一个人住在半山坡上的老房子里。老房子,四处透风,破旧不堪,怎么能让老人自己住在那样的地方,叫人心里难过。也许是老人住惯了,不愿意搬家吧。表姐很孝顺,她每天晚上做好饭,都送过去,还和老人一起看电视。

那天,表姐接到我的通知。午后三点,她敲门进来。张淑清躺在床上,用微弱的气息跟表姐打招呼,表姐装着难过的样子,“三姨啊,三姨,你要挺住啊!”,看著她装腔作势,我增添了几分厌恶。临走的时候,表姐对我说:“等你妈妈出殡的时候,不用告诉我了,我也不能来。”,她随后解释说:“她和潘文两口子关系很僵,不想见面啦。”。

表姐说,她找不到公交站,我把她送到车站。

我说:“我姐姐把我妈遗像都做好了。”,

表姐说:“遗像没有提前做的,等人死了以后才做。不过也好,把这个晦气冲了,你妈妈会逃过来的。”

后来,发生了这样一件事。

我的姨妈已经去世三年了,表姐决定带着弟弟去四川祭奠,表姐家里穷成啥样,她住的房子像狗窝一样,盖这样一个偏厦子,还是姨妈给了一万块钱盖起来的。无论我妈妈这样劝她,她都不听。表姐和这个弟弟是同父同母,直到23岁才凑到一起。弟弟生在四川农村,长在农村,直到父亲平反才回到我们这里。也许是这个亲弟弟太招人稀罕了,比潘文更加可爱,表姐不顾一切要和弟弟一起去四川。

事情过去了八年。

一天,母亲对我说:“我的腿疼药用没了,这几天爬不起来啊。”我接过药瓶,说:“妈,这不是正规厂家出的,药房都买不到。”

  我忽然想起曾经在四表姐那里买过这种药。

于是,我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打一辆出租车,来到了表姐住的地方。

这里背靠大黑山,家门口就是大水库,宽敞的柏油马路一直通到保税区。表姐家住在道边,家里的铁门敞开着,院子里拴着的大黑狗看见生人不停地狂吠。

表姐住在大瓦房的偏厦子,她看见我走过去,把门推开,我来到她跟前,摘下口罩,

“姐,还认识我吗?”

表姐说:“怎么不认识?”

  我走进去,她家的厨房里很局促,刚刚能容下一个人,锅碗瓢盆摆得到处都是。里屋的光线真够暗,白天还点着灯。炕上立着衣柜,炕显得很小。

我刚刚坐下来,表姐问:“俺三姨怎么样啊?”

  我回答说:“她下不来床,已经有八年了。”

  “你来有什么事吗?”表姐问

  我如实说了,表姐立刻联系卖家,她拿着手机,说:“我当着你的面问他借钱,你听着,我不是挣钱。”

  表姐说:“我好几年不上你家,就是怕遇见你哥哥嫂子。”

  
  表姐说:“你哥哥该我一万块钱,欠俺小刚两个月工资。我找到他家要,你嫂子要报警。”

  我心想: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儿?该钱的理直气壮,要钱的低三下四。当初,你巴结我哥,主动借钱给他,现在翻脸了,吃亏了,这些事情谁能说得清楚。没有臭水招不来苍蝇。我哥是什么样的人——大雁飞过去,也要拔一根毛!

我明白了,潘文现在还欠着表姐的钱。当初表姐表姐主动接近我哥哥,喜欢不得了。有一次,她来我家,只有我一个人在家,她问:“哪个小柜里面装着潘文的衣服。她把我哥哥的衣服翻出来,一件一件仔细叠,每一条裤子兜里放一盒烟。我那时候十六七岁,不懂这些。表姐告诉我,潘文有一次领着十几个朋友,拿着食材到她家大吃大喝。表姐对潘文说:“你钱够不够花,借几个钱给你呀?”

后来,表姐的儿子在潘文的工厂干活,瞎了两个月工资。潘文说,离职前没有提前打招呼。表姐很在乎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表姐的日子那么苦,潘文却毫无怜悯之心,他还有什么坏事不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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