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崖(70年代北京天花板级的景区沟崖忆 暨与北方十三少11月5日新沟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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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代北京天花板级的景区沟崖忆 暨与北方十三少11月5日新沟崖行

沟崖位于北京昌平区德胜口西北约4公里的地方,历史上曾是佛、道两教胜地,有“北武当”之称。北方十三少,我们最初认识于海坨山。记得那回还是喜欢户外的霞客刘兄的搭桥介绍,十余个人一起去了一趟海坨山扎营过夜。

沟崖400余年的古银杏树

一般户外当天往返的走一走,一趟印象不容易留下很深。往往住一宿一起吃顿饭喝点小酒随行的人彼此之间多少都会留有印象。何况次日往往还要一起走出山....

海坨山成为冬奥主赛场之前的山顶平台。据十三回忆其中还有风花雪夜,乖乖可心等,也有人不在图片里。

那次,记得是从大庄科出发,登顶海坨山,现如今一直有来往记得住名字的人有十三少、霞客刘、燕子、胖雨、肥猫等等其他一起走过的朋友... 当时记得是经啤酒溪出山。

北方十三少和户外伙伴们

其他一起走过的朋友后续相对几乎没有一起走过,或者说我过去参与的户外机会很有限。往往来少了记忆也就慢慢的淡出了。现在感觉就是这样,年少的儿时同学可以回忆想得起来名字,而近些年接触的人或者朋友只要不是连续接触,过不了许久这些曾经的朋友名字也就只能靠从当时的帖子中去寻找或者回忆了。非常非常的惭愧...

霞客刘兄与本人

北方十三少本名为刘立岩,是一位细心诙谐的户外人。我们认识相识于户外人中,十三少算是北京圈难得的部分坚守维护大家一起AA出行的部分领队中的少数朋友。

户外,很多的人和团队都是从一起玩。最后又都是从AA慢慢转入犹抱琵琶半掩面的微利或是彻底的商队了。经历感觉中,AA如果你这样一直走下去就很难维持领队的热情,甚至会影响他们的正常生活。如此AA领队如果生活拮据再加之有的领队做的就是专职;如果没有其它来源的经济支撑,那么也就无法维持团队持续的正常运转。

最后只能转向“微利”或者“商队”。

我认识北方十三少那回海坨山行,如果没有记错应该是2015年6月。霞客刘兄与介绍十三。相邀一起去海坨山啤酒溪穿越。

2016-6月 未来即将成为冬奥运会赛场之前的 大海坨山最高峰

那次说好是要到海坨山顶扎营,在出发前一宿霞客刘重点介绍了十三队的爱好:喜欢爬长城,并且一直在坚持。

我和这支队伍里的其他户外朋友也是在这次的海坨山上相识。转眼数数也已经有个近十年光景了。

那次回来在穿越啤酒溪的路上也是第一次与常玩户外的强驴户外达人阿三相遇。这之后在绿野网一起也有了莫逆般的互动与深刻的印象。这是又一起另外的户外人故事,相信有机会再续绿野故事。

阿三与笔者在啤酒溪路上相遇,出果园山下等车时留记。

户外,自打近些年的团队户外逐渐萎靡以后,我个人选择淡漠了一段时间。究其原因也就是想看一看户外团队和户外平台最后怎么个走向。可惜,直至现在户外中走在山上看到的多是一茬一茬的新的户外、新的北漂面孔。他们依旧的走在过去前人的老路上。不过领队们给新的参与户外的队员们普及的北京当地的户外知识和故事确是少之又少了。

可以说,本人也是很久很久没有户外了。自打各个户外的系统以及户外的平台不景气以后,感觉过去曾经玩过户外的人,更是很少参与或动笔记什么户外故事了。

自心理上厌倦了走过的老路线、地区以后,似乎感觉更没吸引力了。主要是曾经一起户外的人也越来越少,几乎全部变成自我放逐和休闲了。故而多少都有点放弃周边户外的纠结感觉。

......

这次听说十三少要去沟崖,一下子勾起了我历史上第一次去沟崖的旧忆。

那次去沟崖还是上一个千年的故事。时间是一九七七年初夏。

沟崖玉虚观,本图源于网络。

当时是一位在十三陵地区插过队的朋友带队,一行六七人下夜班从北京东郊骑车到胡庄口,然后进入山路。那之后,又去过沟崖两次均没有进去。

一次是冬季在进山的半路被护林员看见拦截了。再一次是沟崖成为景区以后,看守景区的工作人员说景区出什么事了,不许游人进入了。

沟内林区的办公室。图片源于随行的一位帅哥。

最后一次近距离贴近沟崖还是与故去的绿野保密领队一起从虎峪穿越到沟崖。但是那次出来到沟崖口以近天黑,也就没有时间再去观赏沟崖美景。

……

时光荏苒,转眼间绿野的保密一号领队也已经做古有一些年了。感叹户外人间无常,世事无常。

沟口的小水库,记得冬季这里挂满了冰凌。

一转眼,接近半个世纪没有走进沟崖景区了。

故这次听说北方十三少要去沟崖后邀上一位一直想去沟崖,也是一直没有机会进去的发小朋友,一同随了北方十三少的沟崖之行。

于沟内400余年银杏树下的合影

久久的不动笔,这次受于盆友见面的特大赞誉,实在挂不住忽然也有跃跃欲试想再作笔述,聊天絮叨之事,怎奈长久的抛弃的用笔。再想起动记忆动动笔总是它认识我,我不熟悉它的感觉。人入不了“戏”,思维也是一样的愚钝没了随心所欲的东西南北。

没有,找不到冲动的那种感觉。反反复复,迟至今日,家属出门去昌平有事不用我开车奉行,静静的打开满是灰尘的电脑。于是乎终于有了下面这篇回忆。

由山沟中走来的老曹

半山腰的老银杏树

阿东

老曹与美女

先用几幅十三等人拍的图片渐渐的带入11月5日...

北方十三少(刘立岩)老家十三陵之泰陵村。至于十三与十三陵老朱家有什么渊源,等有机会我帮您问问。我知道的十三按现在的帅哥美女们说可以认为是“骨灰级”的长城粉了。

北方十三少在玉虚观山门口

十三少,他和他的团队主要行迹于北京及其周边,套句“俚语”叫做足迹遍及北京。其他省市也包括天津、河北、山东、陕西、内蒙等地也是经常踏入之地。北方十三少参与户外运动的历史从资料图片看已经有十余年,是一位率直的户外朋友。 十三少给我的印象是幽默真挚正直的户外人,高兴起来又不失豪放。故而我和北方十三自打认识以来一直有神交。

十三少初期进入沟崖时颇有印象的一根柏树裤衩,他推荐给了我。我感觉此杈似乎有想叙说的故事。

十三的身边和其他的户外领队一样,也聚集了一批共同的户外爱好者,所谓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沟崖半山的一个乱石自然堆垒起来的洞穴,据记载曾经有山里的道士在此洞中打坐自修

一段时间有人顾虑,传说户外圈子越玩越小。但是我觉得人心还是越敬人品越高。这个估计和我们的整体户外文化氛围及其每个人的品行人格也有很大关系。

残迹道观

随行的笔者

秋日山谷中

残洞外观

这次和北方十三少游沟崖的驴友们包括户外朋友:老曹、云之语、阿东、悠然、随缘、高手加上我和我的发小老马,共计八九人。

老曹

阿东,老马,悠然

云之雨

高手

午餐

随缘

老马

阿东 古树

我们先是到了沟口往常放车的地方,找了个暨可以放车又不影响交通,自己的车又不易被剐蹭的地方放好车。顺路沿半山路寻一可以进沟的地方效仿电影中的日本鬼子“出声的不要”“悄悄的进村”。

古庵碑痕

如此,直接插到小水库附近。走过水库不远处见到一处明万历年间的古庙遗址。

记得第一次来在此插过队的向导提到过路上有处古迹,但是看到过没看到过一点也没有印象了。

万历 瑞峰庵记

那次来沟崖唯一有印象的是路边的大银杏树。不过上次来是夏初,树是绿的。但庞大的树冠给人遐想的空间依旧是黄的…

进沟第一株古银杏树

古树下的老曹

走进沟崖

观古树

寻古树银杏

记得那次,当时说好秋天再来,但是这一句承诺整整过了45年也没有再次进入此沟。

……

沟崖,当时人有人称其为北方小武当。据说这里有8条沟9道山脊。更有人说沟崖主峰海拔1000多米。我没有上去过,但是这次到玉虚观用手机看了一下:玉虚观的海拔大概是640米左右。

从沟崖远眺十三陵水库

沟崖南道山的讲法平台残迹

水库方向

修缮中的玉虚观山门

残迹玉虚观古步梯

山门下群山

山门

古建新迹

这次来沟崖的时间赶得恰到好处,正好是玉虚观银杏树最美最佳的观光时期。观前和路上的两棵银杏树,一棵落叶满地另一棵正在玉虚观的山坳脚下,上有水源背有环山的天然挡风屏障,那叶子满地金黄实在是美的无与伦比。真是黄叶中极品,或许只有在新疆的某座水土相近的沟里见过那么丰盛饱满的黄叶。除此也许就是这次看到的最佳珍贵景象了。

笔者喜欢的老树与秋天

当然也许是疫情原因,几乎三年没怎么正经出去看秋景了。三年不看秋当然看到一棵完美丰润的老树自然感觉格外的凝重金灿灿,迫切的溢出赞美。

玉虚观匾

唯一美中不足是玉虚观正在施工。不知是要整修景区准备对社会开放呢?还是政府拨款保护古建。但愿这次修缮可以修旧如旧。可千万别修成类似平谷的水泥复顶式的长城。不过也许正是因为玉虚观正在修缮而显得这棵近500年的老银杏树叶的雍容艳丽。

“八大金刚”合影

沟崖石刻

憩思

修行洞外

最近的时间紧紧张张,这次能来沟崖纯属是缓解松弛一下脑子与精神。这次沟崖行意外的收获是北方十三少介绍了一个当地道长的修行洞,洞内摸有白墙抹灰的痕迹。洞内可容几人并肩而坐。洞口有一奇松树,高有十余米。

走山

归途

离开玉虚观下山不远的路途中,向右行拐行向上约数百米有一讲法台。目测此台方圆有近二十米左右。台下为一巨石。可叹实乃天然摩崖石刻之宝地。可惜尚未有文人世士探得,也未有匠人将书法誊留于此。但见此谷山道幽深,夏日指定凉爽宜人。

山野静思

这是我第一次来的时候没有到过的地方。沟崖,俺以为。如若修好开放一定游人如织。但地方说大不大,说小又不小。倒不如趁尚未开放之期顶礼膜拜,探悠景观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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